“爹爹,你怎么擅自定下女儿的亲事?”阮瑶不可置信望向阮巍奕,“这亲事女儿不答应!”
阮巍奕拍案而起。
心中怒火攻心,可当着外人的面,又不好发作,高声斥道,“婚事已定,休要再胡闹!”
阮瑶知道阮巍奕的脾性,闷哼跺了脚,泪眼婆娑得跑去了华玲蓉房里去求情。
“阿娘,女儿不想嫁给那个常道安。他的官职,不过是七品小官,一个看天象的而已。爹爹怎么舍得女儿嫁给他?”阮瑶扯着华玲蓉的胳膊,埋怨道。
华玲蓉躺在卧上,眼窝凹陷,眼底是没有睡安稳的乌黑眼圈,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神采,“这件事,也是你爹爹与我深思熟虑过的。常家家境殷实,知根知底。上又有你常伯伯和你爹爹提拔,往后升为正五品应是不难。且道安那个孩子,为人老实,谦逊有礼,家中唯有一子,对你有情有义,往后定是吃不了亏的。”
“阿娘,你们什么时候做的主意?为何都不问问我喜不喜欢?”阮瑶气闷起身,“他还老实呢?长得贼眉鼠眼,像极了话本里的申公豹。女儿就是不要嫁与他!”
“休要闹了!”阮巍奕进屋怒斥。
方才,因为阮瑶的这番胡闹,让他在常边远和常道安面前,羞愧难当,赶紧陪了礼,送他们出了府。等改日专程登门拜访时,再把婚嫁事宜都商量了,以显国公府的诚意。
“爹爹,女儿没闹,女儿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“就以你这样的脾性,敢问世间还有哪个男子,愿意娶你进门?女儿家的婚事,从来都是父母做主。从前,你退了与晋王的婚事不说,现在好好一门亲事,你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,究竟是成何体统?”
阮巍奕说到气血上涌,看着阮瑶涕泗滂沱,最后又摇头叹息起来,“阮某人教子无方啊。”
“爹爹,您怎得这样说?女儿不喜欢常道安难道有错吗?再说先前,晋王受伤中毒快要死了,您又不是不知道。若是女儿不哭不闹,爹爹和阿娘想是也不会让女儿嫁与晋王的。”阮瑶撇头咬唇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