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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姝凝了一口气,然又抵不住他这样的挑动,轻吟出声。

全身的灵骨好似被抽了去,随着那舌尖的温柔舔舐,她的脚尖似荡漾在半空的棉团,轻飘飘踩不实地面,小手不觉捏紧他的中衣衣袖,“夫君,要做什么?”

湿热的鼻息,轻喘,若有似无摩挲她的颈颚处。他轻舔她的伤口,绵长的呼吸,复而又攀附上她的耳垂,轻轻咬了上去,却不使力,“可是姝姝说的,这样会让伤口好得快些。”

她“唔”了一声。

而听得门外有人“咿呀”惊呼。

是东无通。

就说走时,有什么事未交待,走到一半时,才想起来。

蛊毒会带到下一代血脉里,届时,无药可解。故在未解毒之前,是不可生崽子的。

冷风吹得他顿然清醒,一拍脑袋折回,没想刚好撞见这一幕。便只能蒙着眼睛,“啧啧”摇头,“徒儿气血方刚,为师特来提醒,万不要破了戒。”

东无通说毕,逃也似得离了去。

心道,好徒儿,原想是个酒色不沾的人,没想竟也这么把持不住。

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喽!

“破戒?”阮姝见东无通似撞见了鬼,半遮着脸,踉跄跑开了,问道,“东无师父是什么意思?”

陆渲摸了摸她的脸,低头抿笑,那笑意味不明,然又恢复依往的冷峻神色,“今晚回西厢睡吧。”

“姝姝就在这里陪着夫君。”

阮姝摇头,不愿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