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邢磊得了命令,找了五六个家丁,在屋里搜寻。
而陆渲则让人搬了桌椅,在净浴房内翻看名册,顺便监督进程。
几人大约从早上搜寻至午膳后,都没有查出个什么。
那角角落落的地方,都被摸了个遍,丝毫没有蛛丝马迹。
待到下午,陆渲实在坐不住,又调了七八个影卫,一同在屋里查找。
一时间,十来名大男人,提着个灯笼,在屋内趴着、蹲着寻找,就差用衣服给地上抹一遍干净了。
时又至晚膳后,搜寻无果。
邢磊都有些按捺不住,对一旁翻看了好几遍名册的陆渲道,“王爷,这个铃铛会不会丢在了其他地方?不如属下让人去外面找找?”
陆渲瞥眼,将书阖上。
忽而脑中闪过一幅画面——他似乎是抬脚将那铃铛踩扁了,依稀间记起那扁成银片的铃铛,被他一指嵌入了黄绿琉璃砖的檻墙上。
他冷眉,将名册重重甩在了桌面上,手上爆着青筋,像是在生自己的气,然而冷面的脸,又转而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。
面上看不出喜怒,可那身上的气息,却是不能控制,整个人就像荡漾在春风里。
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他的大掌一挥,命人退下。
邢磊粗浓的眉一挑,心想,越是平静,事越大。但这两天疲惫,也觉搜不出什么,便点头应是。
几人退出房间,邢磊最后一个阖上门,但刚虚掩上门,又觉哪里不对。
王爷真是好生奇怪?
邢磊心中疑虑,对胡大彪这样的易容术,心中也有所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