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窈摸摸他的脸,小声道“对不起。”
“大点声,没听见。”
“你有完没完?”李窈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“你要不直接打回来吧,烦死了。”
李晏清气笑了,推开她“走开啦,懒得理你。”
长明宫里,此时钟禩和穆柏松正坐在亭里的桌边,桌面上摆着一副棋,穆霜雪则是一脸怨念地在旁边坐着。
前两日登基大典,钟禩也参加了,一连站了几个时辰,登基大典一结束,他就累得身体受不住,又一次当众晕倒了,所以今日的早朝李晏清便没让他去。
早上李晏清去早朝后,穆霜雪一个人很是无聊,一直在等钟禩起身好去找他,好不容易等到他推门出来,正准备欢欢喜喜过去找他解闷,她的亲兄长穆柏松也来了。
登基大典那日穆柏松也在,那日还是他和李晏清一同送钟禩回来的。今日本是说来探望,结果他突发奇想想要下棋。
于是,三个人就成现在这样了。
穆柏松谦让道“你执黑子,我让你先走。”
“看来穆兄对自己的棋艺很有自信?”
穆柏松看看他不太好的脸色,道“你前两日都晕倒了,我都被你吓到了。你身子不好,我不能欺负病人。”
穆霜雪忍不住插嘴道“那你可以过几日再来啊,你也知道他现在还是病人啊?”
穆柏松看着穆霜雪笑笑“她下棋从未赢过我。不过钟贤弟,你棋艺应该很不错吧?”
“就这样吧。我很少下棋,只能算是会一点。”
“不止会一点吧?”
钟禩拿起了黑子。
既然对方让他先走,也就不推让了,规规矩矩摆在了正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