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死！”他利落地抽出弯刀，鲜血在半空喷洒成一道抛物线。眼底布满了寒冰。

只有震惊的眼神，来不及作出其他的反应，林娜没了气息，倒在了地上。

他小心翼翼地将叶弯抱在怀里，满脸慌张惊恐。

她的脸色惨白如纸，没有丝毫血色，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。

周身暴虐的气息肆意喷发着，他的瞳孔深处戚惶不安到了极致，他自责地喃喃道，“我不应该把你自己独自留在这里的，我不应该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我不应该的，……”

他魔怔了似的低喃自语着，一边从林娜那单薄的旗袍上撕扯下一块布料给她包扎伤口。

他想毁灭所有东西，但他强迫着自己冷静，因为他不能失去她，他要让她活着。

叶弯虚弱地抬手抚上他的脸颊，“之之，别慌，我只是流了点血，补一补就能回来了，没那么严重。现在我有点虚弱，待会儿我给自己止个血，想靠在你的怀里睡一觉。”

她动了动毫无血色的白唇，努力勾出一个微笑，“我只能止个血，没力气让伤口愈合，剩下的包扎你来帮我好不好？你知道我爱漂亮，帮我扎个蝴蝶结好不好？”

鹿之野死死盯着她，艰涩地发出一个音节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