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之野越听脸色越差,听了几句听不下去,转身回到了座位,一个人生闷气气得不行。没眼光,嘁!
不知道是不是血液太过沸腾了,突然感觉手腕一阵灼热,就像是戴上了一圈刚经过烈火淬炼还红彤彤的铁镯,刺骨地烫灼。
他一握上手腕,有东西自脑海一闪而过,刚想抓住,疼痛已消,念头已消匿得无影无踪。
第二天中午,吃完午饭的叶弯前脚刚落座,后脚阎清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。
时机如此凑巧,以至于鹿之野都怀疑阎清是不是在监视叶弯,对他的敌视有多了几分。
音乐教室在另一栋楼,远离教学楼,平时鲜少有人出入,朝向原因,阳光也不怎么照射进来,整栋楼冷清静谧。
音乐教室的钥匙,阎清早已问音乐老师借了过来。
随便选了张凳子坐下后,阎清看了眼某个坐在钢琴凳上的人,问叶弯,“他……也来吗?”
鹿之野屈起骨型精致的右手搭在黑白琴键上,随意敲了两下,琴键发出两声轻悠悦耳的声音。
“怎么,惊喜吗?意外吗?”他望着干净无瑕色差分明的黑白键,心情颇好地勾了勾唇角。
阎清:意外倒也不那么意外,惊喜……那必不可能。
叶弯认真地看着主持稿件,“不用管他,他非要跟来长长见识,我也没办法,我们练我们的就好。”
“既然是过来看看的,希望他能保持安静,不要发出任何声响打扰我们。”阎清冷冷道。
话音刚落,一连串音符骤然响起,是最简单最轻快的两只老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