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”沈清容淡道,“我都过敏。”
黎云书:“”
尚未靠近,听见了喧闹的争辩声。
那人声音甚是紧张,“大人,您是找错了吧!我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做!”
“少废话!”衙役呵斥一声,要将人带走。
黎云书闻声抬头,发觉被押着的正是程丰。
程丰正惶恐着,见她时一愣,又见她全须全尾站着,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黎、云、书!”他咬着牙,一双眼瞪得赤红,他拼命挣扎,“是她故意的!是她诬蔑我!她”
黎云书正要说话,沈清容先一步将她挡在身后,玩味般问着程丰:“哦,她怎么污蔑你的?”
“她”程丰挣了挣,低吼着,“我若真的想害她,她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?她弱不禁风的,那些打手对付她,岂不是轻而易举?”
“她分明就是自导自演出了一场戏,想嫁祸到我身上!”
“好有道理呀。”
沈清容勾着笑,漫不经心地转头问她,“黎秀才,你怎么看?”
“荒谬。”
“看来不让程公子亲眼见一见,他怕是不会信了。”沈清容点了点押着他的二人,“劳烦诸位放一下程公子,让他体会一下黎秀才到底有多弱不禁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