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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容接过煎饼,漫不经心地问:“她什么反应?”

看着手里热腾腾的白面煎饼,当真是一点料都没放。

他其实并不想吃,只想着她是燕阳人,便“勉为其难”地帮帮她家。

结果听小厮犹豫开口,“她说以后您再敢买她一次煎饼,她就敢把您噎得半死不活。”

沈清容:“”

很好。

算他瞎了眼,才顶着被噎死的风险好心帮她!

次日,临渊书院照常开课。

一切仿似都回到正轨,只是今日来上课的,少了个程丰,多了个舒愈。

遥遥地看着她来,舒愈便抓起书卷,兴奋地凑上前,“黎师姐您来了!”

黎云书看见他,知道他是有了决断,朝他浅浅一笑。

舒愈难得见她笑,挠着头,颇有些局促地开口:“我、我听说您都是这个点来书院,就早到了会儿……黎师姐您要是不忙的话,能帮我看一看刚写的策论吗?”

他的策论中的见解大都浮在表面,思想并不算深入。她圈点了许多地方,又看着他凌乱的字迹,“你先寻本字帖临摹,再将《论语注疏》好好看看。”

舒愈兴冲冲地抱着书卷离开。

黎云书明显觉出他与平日不太一样,也松了神。

程丰一党在书院中败坏了不少风气,如今可算消停了。

一连数日,舒愈每天都抓着她问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