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子序的手都被攥得几乎出了血,“离定案还有一日,再不肯找出缘由的话,阿姐她岂不是”
沈清容没有说话,仰头看天。
三月的天气本该是极好的,今日不知怎么,阳光叫那厚厚的云层遮住。微光滚动在云层缝隙之间,似有什么呼之欲出,却被一层薄薄的迷雾遮住。
他以折扇点住下颌,一点点眯起了凤眼。
“我记得,徐大海当时的随身物件,是被府衙保管起来了吧?”
第10章 香囊这香囊上的鸳鸯,怎么被绣到了正……
看见徐大海随身物件时已是下午。
沈清容吩咐扶松将徐家的底查了个遍,发觉徐家就是个寻常人家。这家只有兄弟二人相依相伴,徐大海帮程家跑商,一月能赚五六两银子,徐江是做手艺活的,收入甚至不及他兄长。
徐家兄弟之间并算不和睦。听街坊所言,二人常常在屋内争执。而吵架的原因,大都是徐江又瞒着他哥去了花音楼,把徐大海的积蓄花了个精光。
对此沈清容表示很感同身受。他当年总被沈老爷骂得狗血淋头,似乎也是这缘故。
如今沈清容一个个检查着徐大海的遗物,指尖扫过一只香囊时顿住。
“这香囊上的鸳鸯,怎么被绣到了正反两面?”
黎子序起先没注意,看见他的反应,也觉出不对,“鸳鸯成双成对,方才寓意吉祥。倘若单飞,那可是不好的象征。何况从香囊款式上看,也不该是男子佩戴的啊?”
“廖诗诗?”
沈清容赶紧翻看扶松摘录的徐大海近日行踪,果然在他离世前一日,看见了“花音楼”三个字。
“走。”他语速极快,“去花音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