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卖了个假货而已,怎么就通敌叛国了?
“大人明察!”他被衙役一左一右架住,慌张开口,“大人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”
见县令无动于衷,他咬牙,“您就不怕轩大人他找您麻烦吗!”
沈清容咀嚼着这三个字,“轩大人?”
“胡言乱语!”县令像是在掩饰什么,怒不可遏地吩咐着,“将他带下去,免得在这里妖言惑众!”
看程富商被拖走,沈清容微微眯起眼,“敢问大人,他口中提到的轩大人,是什么意思?”
县令手中隐有冷汗浸出。
他倒不是怕沈清容,是怕沈清容会一状告到沈老爷那里。
沈成业是何其敏感的人物,单因着“轩”这个字,怕是都要质问到朝中讨个明白。
气氛一时凝固。黎云书像是没察觉到什么不对,顾自开口:“朝中众臣带‘轩’的,似乎只有礼部尚书安德轩了。除此之外”
县令心猛地一紧。
他转头看着黎云书,目中警醒之意十足。黎云书恍似没看见,顾自说着,“似乎只有,户部侍郎刘轩。”
见她没提到那人,县令稍稍松了口气,“许是程家心急了,有意去找替罪羊吧。如今正值紧要关头,谁敢做通敌的勾当?”
沈清容同黎云书对视了一眼,各自从对方眼中瞧出些了然,没有多言。
退堂后许久,县令的心腹来了他的书房,低声道:“大人,程家始终不肯招供,您看怎么办?”
县令紧紧盯着面前的茶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