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云书又示意:带上锦囊的人随她进去,其余人潜伏在外,静观其变。
数人大摇大摆走入村中不久,黎云书派遣舒愈抓了个村民,指使舒愈问:“这村里人怎么这般少,怎么连家禽都没有?”
那村民一僵,草草道了声“还不是水贼闹得”,匆忙离开。
舒愈觉得奇怪,“就算是有水贼,也不至于这么多户都不养家禽和牲畜吧?”
黎云书凝眸不应。
又往前走几步,有人笑着上前,“几位军爷是临安来的吧?”
舒愈点点头,那人立马崇敬道:“当真是临安的军爷!军爷您帮了村子不少忙,大家伙儿可都敬仰着您。今个儿留下来吃顿饭吧,这可都是大家的好意!”
黎云书轻轻皱眉,舒愈察言观色:“不了,我们在村里转一转,没有异样就该离开。”
一伙百姓强行挽留,几人只好答应。
一直待到傍晚。
晚饭时,村民呈上的皆是大鱼大肉。
一大家子人围着他们劝酒,喝到最后简直不辨东南西北。
黎云书亦喝了许多,随众人醉倒在桌前。
村民们自觉安静下来,拍打着他们的肩背,“军爷?军爷?”
“真晕过去了?”一人嗤笑道,“药还挺管用。”
“幸而就这么几人。他们瞧出了村子的不对劲,回去指不定会察觉什么,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。”
一男子一边说,一边要去解他们的锦囊。
手还未触到黎云书的腰,腕间忽被人卡住。那男子愣了愣,胳膊骤然一疼,脖颈亦传来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