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隔了一日,舒愈抹着眼泪进来,模样凄惨,“师姐,少爷他快饿死了!”
黎云书深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里的怒火,“你们一大群人,就想不出劝他的法子?”
便愤怒地拍笔而起,揽衣推门离开。
一路沉着脸行到沈清容的营帐前,端着饭的仆从见她来了,立马滚出眼泪、装模作样地哭起来。
黎云书攥拳冷道:“滚出来,别逼我把饭扣到你头上。”
营帐里的人还是不应。
她问仆从:“他绝食几天了?”
“三天。”仆从神色戚然,“姜经历说他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,茶饭不思,让我们不要打扰他。”
“那好。”
黎云书平复下心情,“拿张椅子来。”
众人不知她要做什么,一愣之后,听她冷声道,“他不是茶饭不思吗?给他饭吃也是浪费粮食。从现在起,我在外面守着,守到他饿死为止,你们去准备后事吧。”
这话一出,营帐内“咣当”一声响动,似有什么东西跌在了地上。黎云书恍若未闻,“这生死之事还是自己最有掌握权。姜经历一意求死,我们也得成全不是。”
仆从们面面相觑,怎么也没料到是这走向。端着饭的那人磕磕绊绊道:“那那黎姑娘,这饭总不能浪费了”
黎云书面无表情,“喂猪。”
众人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