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没理会他,将人拍在外面。
“看来是真的没做好。”顾子墨心里半是同情,半是庆幸,“那应该是没有我好吧?少了个对手,胜算又能大几分。”
正高兴着,他忽然瞥见自己答题时落在袖上的墨点。顾子墨眉头一皱,抖了下袖口,赶紧嫌恶地回客栈换衣服。
消息传到姜鸿轩耳中,姜鸿轩凉凉道:“她自找的。若她归顺我该多好,偏偏从了太子——你说从始至终,太子有帮过她半分吗?”
侍从也洋洋得意,“等她三年后再来,我们就再给她烧一次香,非逼着她放弃科考不可。”
他们谈论时,黎云书在屋中拼命背书。
她点着灯,完全忘了自己考过什么、答过什么,只记得要赶紧复习,要用最好的状态去做好下一场考试。
三场考试一场比一场难。
若说第一场的最后一题尚且能有人做出来,第三场的压轴题却让很多人连题目都看不懂。
等第三场考试结束后,所有举子们都大松了口气。
他们相约乘船游湖散心,留一颗心吊着等放榜。顾子墨来找黎云书时,她正板着脸提剑往外走,“不去,练剑。”
顾子墨瞧着她的背影,有几分震惊地想:“这是发挥的多么失常,居然到了这个地步?”
黎云书没有理会任何人,独自来到了沈清容教她练剑的地方。
当年他在时,这里的杂草都被两人用功夫清扫干净了,如今又有萌芽的迹象。四下终于没有任何人,她拔剑起舞,剑光倒影明月,照她神色如霜。
初学武学时,她并不懂其中奥秘,只是按照师父教授的剑法照猫画虎,以为出剑快一点、下手利索一点便能步入化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