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
二人皆作一惊,沈清容匆忙起身,黎云书比他更快,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门去。
他忙问:“去哪儿?”
“找子序。”
医馆里早已忙成了一团乱麻。
奚泽借着被俘将病症散播得极其严重。由于他是唯一能控制局势的人,众人压根不能杀他。
黎云书飞快找到黎子序,“可有解法?”
“有位大理赶来的师兄,从槐槐身上窥见些端倪。但是阿姐,时间实在太短。”子序语气微急,“纵然我们有心,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解法。”
她立马回忆着细作打听的情报,冷静梳理此事。
卧龙寨的情况她有一些了解。那段寨主是个阴晴不定的主,疑心又重。自槐槐入营之后,卧龙寨屡屡犯边,摆明了是想带走她。
今日奚泽前来,定是段寨主听闻了情况,知道他们不敢对奚泽动手,才试图让奚泽试上一试。
奚泽的“被擒”,怕也只是为了同他们做一个交换。
她正思量着,又有兵士来报,“黎知事,奚泽说他想见您一面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黎云书往医馆中扫了一眼,见郎中们一个个步伐飞快,忙碌非凡,她问着子序:“若槐槐今日离开此处,你们有把握寻到解决之法吗?”
黎子序愣了下,“这蛊与毒不同。若只是毒,我们从槐槐身上取下样本,还有钻研的可能。但蛊离开人不能生活,想找到压制之法,还得从活人入手——阿姐莫不是想把槐槐送还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