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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参加寿宴的,皆是正五品以上官员。她没有去,但顾子墨有幸见了场面,回来同她叹道:“大理使者只怕是被流言逼急了。闹了这么一出,圣上肯定不会轻饶大理的。”

黎云书想到那诡异的使者,又听他这么说,猛地惊醒,“等等,你说为太子求情的,是兵部和工部的人?”

“没错。”

——兵部与工部都亲近姜鸿轩,而与太子有隔阂,为何要蹦出来为太子求情?

——这从头到尾,就是姜鸿轩的陷阱!

未过几日,对于太子不利的流言渐渐传出。

他蓄意结党,他目无尊长,甚至于他为百姓做得一切,都被圣上当做意图谋反的罪证。

树倒猢狲散。

原本依靠太子的权臣,听了风声去投奔姜鸿轩,全被姜鸿轩赶走,并记下名姓呈到了圣上眼中。群臣们走投无路,终于心服口服地跪在圣上面前。

这才是圣上想要的,别无二心,绝对臣服。

太子妃挨个去跪曾经巴结过太子的人,跪过昭妃,跪过姜鸿轩,最终跪到了她。

“他当年待你不薄,云书,我求求你帮一下他!”

黎云书看着双眼哭肿的太子妃,捏紧拳。

太子妃出身高贵,举手投足之间本都是贵气,如今连衣衫都沾上了血和灰,脏的不成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