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音绕梁时,雅室外侍从引着一人走来,此人穿着一身青衣长袍,广袖束腰,身形瘦削修长,行动如踏云流风,面容果真是赵容浔说起的清秀温润,他的怀中抱着一把琴,缓缓行到雅室外,朝里行礼。
“草民公孙允,见过静王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赵容蓉身上,轻轻一笑,比起同赵容浔的恭敬客气,笑容和语气就多了一丝亲昵。
“见过安阳公主。”
“许久不见,公主可还安好。”
赵容蓉笑答:“尚好,劳公孙先生挂念。”
公孙允的目光看向坐在中间主座之人,对方也正看着他,刚对上目光,他心中一惊,他并不识得玉绥,却惊觉此人对自己颇为不喜,不免心中疑惑。
他尚不知该如何称呼玉绥,又因着对方突如其来的不喜,稍显尴尬。
赵容蓉适时地为他解围,“先生,这位是玉王。”
孰亲孰远,一语分明。
公孙允恍然,忙行礼,“草民见过玉王。”
“嗯。”玉绥冷淡回道,“先生不必多礼。”
赵容浔留了他,“先生方才这曲琴音倒是甚妙,为我这新戏开了好头。”
“我该敬先生一杯。”
公孙允口中念着不敢,虽与赵容浔交谈,却频频朝赵容蓉看来。
作者有话说:
玉绥:这几天知道了好多事,心塞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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