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容蓉轻轻一笑,看向戏台,漫不经心的接过了话,“不过是一场戏,说着玩笑而已,皇叔不必当真。”
玉绥搭在大腿之上的手,微微一抬,却又瞬间放下。
写戏之人——赵容浔,端了茶盏轻抿一口,若有所思起来。
接下来的两刻钟,雅室内所有人都各有心思。
戏散场,台下叫好声如雷。
赵容浔一挑眉,“可见这世人同我与皇叔一般,皆喜欢这般圆满。”
赵容蓉笑了笑,不以为意,只让人散了银钱前去台上打赏。
琼芳坊最热闹的时刻,玉绥起身,颔首道:“我府中还有要事,告辞。”
赵容蓉随着旁人一道同他道别,“皇叔,慢走。”
玉绥未曾看她,径直离去。
待人走远,旁人皆回座,赵容浔端了茶盏,“玉王才入京短短几日,你同就他有了过节不成?”
赵容蓉一抚衣袖,起身笑道:“五哥想多了,我同玉王这辈子拢共说了不到十句话,如何会有过节。”
她说的再坦然不过,倒让赵容浔无话可说,他话锋一转,“看来皇叔是为了我的戏被你不喜而抱打不平。是位值得结交之人。”
赵容蓉不置可否。
又看了半个时辰的舞乐,赵容蓉没了久坐的心思。公孙允亲送了赵容蓉出门,旁人皆看在眼中,不免会心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