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称呼,她五年前也没听过。
玉绥回道:“是当年,先帝为我取的字号。”
“是荒野青草的意思。”
男子字号,多以高洁品行,才学美誉为寓意。
头一次听说还有人的字号是这意思。
赵容蓉轻笑说道:“这二字倒是有趣,先帝爷这是视你如草芥,还是盼你能平安长大呢?”
他们重逢后,她从未有现在这般平静与他相处,且同他随口聊着他的过往。
就好像一对寻常夫妻在二人独处时的亲密无间。
这样的温存时刻,便是五年前也少之甚少。
那时,他们刚成了亲,只要入了夜,就热切的无所节制探寻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寸……
虽然那也是属于他们二人的时刻……
玉绥心情也同样不错,“我也不知他的意思。”
“但我活到了现在,想来他是希望我能平安长大吧。”
赵容蓉终于决定好了要称呼他什么,“那以后,”她加重了语气,故意道:“这种时候,我便唤你芜郎。”
玉绥哪里能不知道她是在取笑,却也不恼,这总比她故意随时随地都唤他皇叔来得好。
新鲜出炉的‘芜郎’拦住了赵容蓉的细腰,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般,愉悦的笑道:‘这称呼不错,我很喜欢。’
赵容蓉眯了眯眼,待他又急又密的吻落下,她呼吸急促的很,浑身无力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脖颈才能不让自己软成一团时,却还记惦记着一件事,她贴着他的唇,嗓音喑哑着问他,“你可知我今日一整日都想着要做一件事?”
玉绥轻笑,像是猜着了她的想法,却又受了蛊惑般无条件的顺从她,“无论你想做什么,都可以。”
赵容蓉便张开了唇,狠狠咬上了那道结痂的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