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玉绥要离开了,她伸了手轻轻抓住他的衣袖,没用力,便将人给拉住了。
赵容蓉柳眉一挑,这人呢口是心非极了。
只是他还在生气,所以她想笑,偏生又不能笑。
“芜郎,我要沐浴。”
“你得抱着我去浴室才行。”
“玉禾和丫头们可都抱不动我。”
“她们也可以扶着我过去,可这万一没扶住我,我摔倒了,伤势加重可怎么办呢?”
玉绥静静地看着她,半个多月他不开口,她就当做无事发生一般,一笑一颦,和从前一样。
她这会儿突然闹着要洗澡,蹙着眉头委屈的同他说着话……
片刻后,她又道:“芜郎不愿就算了。”毫不犹豫的就丢开了抓住了他衣袖的手。
哄人的耐心,赵容蓉自问是有的,可她打小到大哄人的次数寥寥无几,便是蛮儿也是个懂事孩子,生气也不用她哄。
她此生哄人的次数就都用在了眼前人上,偏生眼前人这回是打算同她僵持到底。
她今日也哄烦了,不哄了。她便好不避开的脱了外裳,只穿着单薄的里衣,往床榻上一躺,卷了被靠像里侧,懒懒散散的说着,“芜郎自去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她躺下的动作倒是潇洒,偏又压住了自己的伤口,疼的她五官蹙起,床边的人未走,她也不想再示弱,便忍着疼痛一动不动。
身旁的空位忽而似重物般压下,被子被人掀开。
赵容蓉腰间一沉,转眼便被人环抱着换了个姿势,她坐在玉绥的大腿之上,与他面对面,玉绥伸手不轻不缓的替她揉着被压住的小腿。
她环抱住了他的脖颈,冷笑了一声,“看吧,你明明就随时随地的在关注我。”就是不同她说话。
回应她的是,玉绥将她更往怀中带了些。
只是片刻,二人便发现此刻二人的动作太过亲密了些。
二人离得太近,近到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开始加快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