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善迷茫:“但那日他们见了我,除了问些奇奇怪怪的话,并无其他。”
宋鹫想明白了,笑看向欧阳善:“他们问了什么,你是如何回的?”
“提这作甚……”欧阳善嘀咕,“一开始便甚是无趣,我都纳闷了,哪个傻子想的。”
宋鹫抬眉:“说来听听。”
欧阳善耸耸肩:“他们说,如今抓了你,原州群龙无首,由他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。”
“你如何答复?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宋鹫:“?”
欧阳善重复一遍: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宋鹫皱眉:“?”
欧阳善摊摊手道:“就这么回的。笑话,我虽为州牧,事事却得仰仗公子,除非他们把公子抓了去,否则哪能肆无忌惮。故而没忍住,便嘲讽笑去。”
谢厌无言以对。
宋鹫失笑:“所以,你不是他们要找的人。”
欧阳善回过神来,想当时情景,喃喃自语:“难怪我轻轻松松便从土匪窝逃了出来,感情他们主动放的啊。”
“你不是拼死才逃出吗,浑身还落得狼狈。”
欧阳善脸一红,硬着声道:“不是谁都像你们功夫傍身,我一文弱书生,能逃出已是难得的天分。”
“罢罢罢!”他飞快转移话题,“那土匪既是打着这副算盘,可不能着了他的道。”
“不。”谢厌一脸神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