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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长嫂是曾经定亲的青梅竹马,流言蜚语只会更加中伤。

丁禄低啧,拽住他的手,用眼神喝止。

谁想,友人的话,似乎戳中了谢琰脑子里的一根弦。他回身坐下,徐徐颔首:“此话在理,我亦有同感。”

丁禄懵了一下。

谢琰叹息:“世人心明眼亮,才会作此言论。”

容后,忍不住的自语:“怎奈阿婵困囿其中,当局者迷,蒙了心智。我不信,她自小聪慧,会弃我而择他。”

尹婵:“……”

谢厌:“……”

被“蒙了心智”的尹婵捧着脸揉了揉。

就知道谢厌好吃醋,不用说,很有觉悟地凑近他,亲亲蹭蹭,嘤咛着软语。

直把谢厌的耳尖缠得发烫,热息铺了他满脸。

尹婵自认哄好了,放下心,和他去逛了小半时辰的鱼莲街,便牵着手回府。

她仍在回味食馆的佳肴,江南风味甚好。

想着想着,思绪飘去原州……原州的也不错,口味会辣些,却不生辣,麻香油汁,口舌生津。

朝观妙楼慢行,刚踏过院门,尹婵仰起俏生的脸,一双雪白藕臂拥着谢厌说:“晚膳后夫君可要练剑,突然有了抚琴的兴致。”

她迟疑地小声嘀咕:“适才听谢琰和孟柏香琴瑟和鸣呢。”

不会诗书无妨,琴剑相和也是好的。

尹婵托着腮,脑中畅想,跃跃欲试。

这话,直叫谢厌一路压抑的醋劲更盛。

他没有被哄好。

下意识垂了眼皮,敛去眼角红丝,隐隐委屈。忽然,晨间阿婵怨他不粘人的话,在脑子里白光一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