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臊极,自觉老脸丢尽,半拉半拽地抓进营帐。
其后,人群陡然爆出哄堂大笑。
尹稷额角跳了跳,握拳,往仍在嘟哝念诗的人瞪去。
喝什么酒,不像话,他必得教训一二。
还没来得及说,谢厌突然睁大眼睛,一副懵懂,掰着手指问:“这句诗收尾用‘芳’还是‘芬’字好呢?”
尹稷险要气晕。
“老夫看明了,你就没有作诗的天分。”
谢厌抬起头跃跃欲试:“我觉得可以用‘花’字。”
尹稷:“……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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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变的次日,后宫诸位再愚笨,也得知皇子逼宫的事。
妃嫔意图给母家传递消息,却发现宫门严守,连苍蝇都飞不出。
当下人人自危,咸明殿里却分外祥和。
尹婵不知皇上的病痊愈了,亦或没有,但能确定的是,昨夜昏迷,是实实在在假装为之。
想到三皇子被乱箭射死,二皇子只余残生,她看向皇上的眼神,不免畏怯。
彼时,殿内安安静静。
皇上伏案批奏折,方公公侍立一旁,尹婵和旁的宫人整理藏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