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露宫。在和祁默前辈一起对戏。”

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。

李朝歌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没有挂断。

怎么感觉今天的顾煜那么奇怪，那轻佻的玩世不恭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见。

有点可爱似的。

“嗯嗯，那今天，见导演什么情况，还顺利吧？”顾煜说的很慢，而且离话筒好像很远。

他似乎在开免提。

“很顺利。说我只要好好琢磨角色，演戏就好……唉……”李朝歌不由自主轻声叹了口气，“顾总，我的事情，是不是很麻烦啊，很难解决啊？”

“……不麻烦。你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够了……其他的什么都……不要担心……”顾煜顿了顿，发出一声不自然的咳嗽，“是……发生什么事了吗？你……突然这样想。”

“我用手机看了看那天的新闻，好像大家——”李朝歌看了一眼祁默，他似乎完全在状况外，根本不关心李朝歌在说什么，“好像所有人，只知道我十恶不赦，无可救药，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——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电话那边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砸了的声音，或者是什么东西落地了，然后是一杂乱的脚步声，收拾东西的声音。

只不过全程都没有人在说话。

“顾总？”李朝歌担心问道，“您有事忙吗？”

“没事，朝歌，你先好好琢磨剧本，建良让你做什么，提供什么，你好好配合就好，我有事，先挂了。”

顾煜这次语速极快，话音未落就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