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贺沧笙在风里微微眯眼,“我贺怀歌骄纵风流,人尽皆知,要么皇兄也不能动那旁门左道的心思不是?”
贺峻修被噎得瞪眼,道:“本王心思昭然,怀歌莫要乱语!”
“皇兄果真是谦谨的人,怀歌自愧不如。”贺沧笙抿了笑,“那我就更得感谢皇兄了,人是甚得我意,多谢成全。”
说着还真的抬了抬袖,算作拱手。
贺峻修憋屈死了。
那话怎么说的来着,赔了夫人又折兵嘛这不是!
“话切莫要说得太满,”他侧目那目光剜贺沧笙,“父皇圣明,事事自有考虑,胜负犹未可知!”
“咱们说的都是私密话,”贺沧笙不疾不徐,负手慵懒道,“提及父皇怕是不合适吧?”
“贺怀歌,行,你、你就继续搅浑水!”贺峻修说不过她,甩手大步向前,“若是父皇知晓,恐你根本担不住!”
贺沧笙今日不想也不能走得太快,索性让他先自个儿往前去,道:“怀歌畏惧,万望皇兄手下留情。”她极轻地笑了一声,“可若是父皇知道皇兄擅养私奴,扣押亲眷,那可怎么办。”
贺峻修都已经迈了皇城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,回头面露凶色道:“你威胁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