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去过云南,方子是我师父给的,里面确实有一味香料是我让人从云南捎过来的,你竟然能识出这香,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识出过。”

顾小曦穷追不舍说道:“那你给我说几句家乡话让我听听。”
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他捋了捋小曦额间散发,终于不再那么近似于冷漠的冷静。

虽然双眸无波无澜,但能感到他在刻意伪装,里面隐藏的东西却那样让人熟悉,分明是一种浓浓的爱恋,刚刚认识的人怎会要这样的眼神?

“说啊!”她双手用力握着他的手臂,晃动着。

他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,她握着他手臂的双手慢慢松开。

每一项巧合都有合理解释,合理的有些不合理,但又挑不出什么端倪,眼泪不知不觉便滚落下来。

他递过白手帕,顾小曦擦了擦眼泪冲他笑了笑:“对不起,我失态了!”

“你今日是因为听了青萝说净身的事,晕倒的?”

“嗯!”

“是因为我,心里难受的?”他终于透出一些不一样的情绪。

顾小曦抿了抿嘴,点了点头。

“以前是不是你极亲近之人对你说过辱骂阉人的话,如果是因为我想起那些话才难受的,便把那些话都忘了吧。”他越说越慢嗓音逐渐暗哑。

“你怎么知道有人跟我说过那些话?”散去的希望又开始凝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