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走可前殿里此时都是人,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蓦然间耳朵被轻轻捂上,身后传来熟悉的蜜合香味道,他身体跟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,耳朵上的手温热而有力量,她逐渐平静下来。
顾小曦心里已经隐约明白,净身是怎么回事,阎欢说过自己一个阉人不能对她怎样,便是指的这样么?
自己刚听了片刻便浮想联翩,而他竟然毫无反应,还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替她捂耳朵,是净了身才能这样镇定么?
她又想起夜晚自己偶尔会做的那种与海子哥亲热,自己不由自主,想跟海子哥更亲密一些的梦。
她突然明白了净身是怎么回事,便是永远只会停留在,像梦里的那样,想更进一步亲密但永远做不到的阶段,那梦难道暗示着…
心蓦的像撕裂了一般疼了起来,嗓子里又涌出一丝甜猩,她忍着不去捂心口,紧攀住了阎欢的小臂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。
阎欢松开她一只耳朵在她耳边呵出热气问:“你怎么了,心口又疼了?要不我抱你回去?”
顾小曦摆摆手,指了指寝殿里面,他便坐到栏杆下的台阶上,让她坐到了腿上,把她往怀里揽了揽,手继续给她捂着双耳。
虽然觉得暧昧了些,可此刻的眩晕让她坐到他怀里,紧紧抓住了他后腰的衣袍,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。
过了很久,他终于把捂着她耳朵的手松开了,小声说道:“可以出去了。”
顾小曦赶忙从他身上站起来,猛的起身没站稳晃了一下,突然又被横抱了起来,心里一惊,便不自主的双手紧攀住了他的脖颈。
他迈开大步就往前走,小曦忙说:“哥哥,你这样抱着我出去,他们看到会议论的。”
“哦,你怕令姐误会是吗?那咱们不过中殿,也不走楼梯,你抱紧我,闭上眼睛咱们从这跳下去。”阎欢把她放到地上换成了单手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