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把她的绣袜亦脱了下来,与绣鞋一起像放什么贵重物品似的摆放到桌上。
他简直靡靡的不像话,哪里还有一点正经的样子?喝了酒的海子哥怎么这样,
顾小曦的脸已经灼热的像熏炉里的碳火一样,娇羞的喊了一声“哥哥!”
“傻丫头,该改口了,叫我什么?”随即一手托着她的后颈,一手托起她的下巴,嘴唇噙住了她的唇,一开始只轻轻地噙一下便起开,反复几次,笑着故意逗一直羞涩躲闪的她,然后说道:“乖,不许躲,说,该叫我什么?”
“相公……”顾小曦落下了眼泪,怕他看到,把头埋在他的肩头。
听到顾小曦这一声相公,阎欢便一臂把顾小曦托在自己怀里,另一臂钳住她,不让她乱动,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,用力起来。
顾小曦也不再躲闪,抱着他更紧了些,二人深情厮磨辗转了好久好久。
估计是坐的有些不舒服了,也估计是想到了下一步,阎欢打横抱起她,二人边厮磨着边到了床侧,把小曦放到了床上。
那么自然而然的,她们就像普通夫妻洞房花烛一样,紧紧相拥,辗转缠绵。
他亦像其它新郎一样经过了一切,而顾小曦被他搂在怀中,紧贴着他强劲而硬朗的线条,情动至深已完全忘记了他是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