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”

“那是怎样?是不是又想像上两次一样说句对不起就算了?然后第二天便又告诉我让我嫁人,一而再再而三,你把我当什么?”

“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。”

说罢他起身,披上衣裳,走出了门,想让自己冷静一下,然后回来再给她解释,慢慢安抚她。

顾小曦彻底失望了,果真她猜的没错,激情退却,他念念不忘的还是让自己嫁人,一而再再而三的,被他就这样丢下。

越来越不懂他心里想什么。

顾小曦整理了衣衫,穿上冬装,披上银狐裘氅,走出寝房,到院中马肆,牵出枣红马。

大门是从里面反锁的,看门的门房此时已经睡着。

她打开大门,翻身上马,夹紧马背,扬起马鞭“啪,啪”,打向马背,枣红马像离弦箭般冲了出去。

酒泉镇的灯此时都灭了,店铺都打了烊。

静寂无声,漆黑一片。

汗血宝马脚力强劲,她疯狂的抽着马鞭,马吃痛,更加疯狂的跑了起来。

没多久便离开了玉泉镇,走到了山底密林。

没有灯,没有一丝光亮,只有月光的指引,山风袭来,树影影影而动,像鬼影闪动。

枣红马冲过之地冲撞了林中山雀,扑拉拉惊飞一片,路边的坟冢上飘着点点鬼火。

有些害怕,但伤悲盖住了害怕。

好思念以前的海子哥。

以前的海子哥怎会这样?每天抱着她,顶在头上怕晒着,含在嘴里怕化了,怎会屡屡把她抛下?

阎欢明明就是海子哥,海子哥就是阎欢,可变化如此之大,她该怎么办?

她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矜持,羞耻心,怯懦全部都丢掉了,还是打动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