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欢拽着顾小曦到圆桌旁,一把把顾小曦摁坐到玫瑰凳上,说道:“小曦,你不能不讲道理是不是,你要讲道理我会反锁门吗?”

顾小曦挣脱他的手说道:“我怎么就不讲道理了?你才不讲,你看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。?”

阎欢:“这一个月了,我每天去找你,不论跟你说什么,你都不超过三个字敷衍我,哪里讲道理了?咱们今天晚上就得把道理好好讲讲。”

顾小曦:“什么道理得锁起门大晚上讲?”

阎欢心说,夫妻之道不就得锁起门晚上讲吗?

难道大白天不锁门在外面?

后来又想了想,大白天在外面也没什么不可以,回头找个野外的地方,天为被,地为床,会不会更刺激?

一脑补开始浑身发热,拽了拽领口,站起身来,把外面白色道袍脱下来,挂到衣架上,只剩下里面薄薄的中单。

顾小曦:“你脱衣服干什么?”

“太热了,出了一身汗,脱了怎么了,我身上哪你没见过?没亲过?”

顾小曦:“你、你、你这样我还怎么嫁人?明天花轿就到了。”

阎欢不屑的哼了一声,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,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玉镯,强握住顾小曦的一对纤纤玉手,便给她往手上戴。

边戴边说:“还把它给我戴上。”然后又把那个代表大半个大周朝财富的玉佩给她挂到脖子上。

刚把顾小曦的手松开,她伸手便去摘玉镯,阎欢又把她的手卡住说道:“我告诉你,明天不会有花轿过来,那沈嘉言我已经让小满去带他过来了,一会我就会把他锁到地牢,你要再闹我就把他杀了。”

“恶棍。”顾小曦狠狠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