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又说道:“他们当着我的面侮辱母亲和姐姐,姐姐当时就拔出一个官兵的刀自尽了,母亲一头碰死在柱子上,当时若不是我被绑着,非得跟他们同归于尽不可,自那一刻起,我便再不想再做男人了,但我当时心里还牵挂着你,怕你责怪我,不敢净身,出了诏狱后,听到你的死讯,便再没了任何犹豫,所以你不要自责,当年即便没有你,我一样会走这条路。”
顾小曦扒着他的肩膀吻向了他,她的心已经被撕裂了,涌出汩汩鲜血,一是心疼母亲和姐姐,一是心疼海子哥。
那种残忍的景象,是个男人都受不了。
怪不得他经常失眠,被噩梦惊醒后吓出一身冷汗,原来午夜梦回时,伴随他的竟是这般残忍。
顾小曦亲着阎欢,虽然纤弱但热烈的如同能把冰川融化的暖阳,终于让阎欢不再落泪,开始回应。
…
今夜的海子哥不像平常那样热烈,但像分开了十年二十年,每日被噬骨思念折磨的恋人,恨不得用自己的血肉与她交换。
顾小曦在阎欢耳边呢喃:“哥哥,我喜欢这样,昨晚从温泉池子出来那样我好疼,一点都不好。”
阎欢怔了一下问道:“那你昨天怎么不说?”
“我不敢!”顾小曦小声的说。
“你喜欢现在这样?”
顾小曦羞涩的在阎欢怀里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