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村一间普通的茅草屋。

一位留着须髯、甚是儒雅的中年男子端坐太师椅上,摇着折扇,对着身前一人缓缓道:“你看清了?可确定是祐王?”

“使者,千真万确。昨晚在范家祖屋,属下正要行动之时,就看见两个黑衣人先后跳了下来。属下本担心他们会坏了大事,结果两人跑进了书房。属下为避免节外生枝,得手之后并没去寻找。结果您猜怎么着?今晨叶家那小子来我这里买灵蟾豆!”

“灵蟾豆?他中了扶棘草之毒?”

“想是他的同伴在范家中了毒,他跑来取药了。属下派人跟踪他,那厮很是机灵,竟把我们的人甩了。不过,后来官府去范家查案,属下看到,那厮就跟在祐王身边。我找人打听了一番,才知道祐王早上不见了踪影,后来才被侍卫们从竹林中接出来,身上穿着一身黑衣,破破烂烂的,必是昨晚的黑衣人。”

“祐王是如何知道范家的事情的?”

“属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按说叶承远连云锦园的墙壁都没摸到,就被我们干掉了,难不成是叶家那厮告诉祐王的?”

“此事你务必好好查查。”

“属下明白。”

太师椅上的男子抿了口茶,低声道:“叶家那厮,留着是个祸害,找机会干掉他。”

“属下也是这样想的,只是今日他一直与众人在一起,等到晚上才有机会下手。但那小子命好,竟然又给跑掉了。”

“我看你们是怕伤到祐王,没下狠手吧,不然那小子还能有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