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彩儿怎么殁的?老金又是什么时候疯的?”
“老金最早是山庄的车夫,有一个女儿,叫彩儿,甚是宠爱。大约两年前,彩儿因为意外突然死了,而且死得很凄惨。老金此后一蹶不振,话都不说。常庄主看他可怜,便让他到庄子里来看守茶神之树,其实也是给他一口饭吃。本来日子还过得去,可就在茶祭前两天,就是六月二十九日,老金突然发疯了,非说茶神之树生了鬼火。当时晚上副庄主和厉叔就过去看过,哪来的什么鬼火,就是一群萤火虫罢了。因为茶祭临近,副庄主担心出意外,就把老金关了起来。结果茶祭当天还是让他跑了出来,一路胡言乱语的,今天更是不知道什么情况,还抓了厉叔,真是越发不可理喻了。”
“他怎么会闹肚子?”
“唉别提了,不仅是他,我们从昨晚起也都闹了好几次肚子。”
叶如蔓一惊:“你们都闹肚子了?”
“是啊,饮泉村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腹泻,可能是昨天茶祭的社饭不太干净吧。”
“那…最近几日可有外人来过饮泉村吗?”
下人回忆了下,道:“茶祭前三天,也就是六月二十八日,吕班主和副庄主的几位客人散步走到了饮泉村,还跟我们聊天呢。”
“你认识吕班主?”
下人点头道:“吕班主是我们庄主老朋友了,每年都上山一次,不过这次他是领着其他三名客人来逛逛的。”
“你还记得其他都有谁吗?”
“有一个叫庞冰的,是个茶商。不过看他样子,不像个茶商,倒是像个文人,讲话文绉绉的。他热心和善,又很健谈,对庐山上的传统和风土人情很有兴趣,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关心,一看就是做大老板的样子。还有一个腿脚不太利索,好像都叫他周将军,长得有点凶,一直在讲战场上的事情,唉说实话我们也不感兴趣。还有一个长发的江湖人士,为人很是冷淡,不怎么说话,我不知道他叫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