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的还不少,衣服都湿成这样。”另一个小厮说。

“要不要禀报厉叔?”

“算了吧,咱们赶紧处理掉。若是让副庄主和厉叔知道,他又该让我们盘查个底朝天,没得安生。”

“说的也是。”

两个小厮将湿衣服捡起来,把草踩严实,牵着狗离开了。

“走吧,进屋看看。”赵熠说着,一跃翻过院墙。叶如蔓则借着墙边的大树爬上屋顶,又顺着院墙上的藤蔓跳下来。

“很熟练,看来你没少做爬墙头的事情。”赵熠在一旁,看着她的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

“小时候,我很顽劣,这种事确实常干。我娘见我调皮就要打我,每次都是我爹替我求情。”叶如蔓说着,往事一幕幕又回绕在脑海,心中针扎一般地痛。

“走吧。”赵熠怕她回忆过去又要伤心,便止了这个话题,去找刚才黑衣人翻看的书。

“只是一本普通的戏本。”赵熠翻了翻,那书并无其他问题,便放回箱子,又走到屋前推窗而入。

这个屋子面积很大,分为里屋和外屋两块。里屋是卧房,与外面隔着一层竹帘。外屋的东西堆放得又多又杂又乱,主要是演出用的戏服、道具、乐器之类的,地上还有些散落的纸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