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这单真做不了。”童子十分坚定,手一摆下了逐客令。
赵熠转向屋里的男子道:“听闻胡爷为裴闳做白物只收了半成,而我出到一成半都请不动胡爷,难道是怀疑在下的诚心吗?”
男子终于缓缓放下手中的佛经,微一点头,说了声“请”。
“胡爷,幸会。”赵熠拱了拱手,在他对面坐下。
胡爷回礼,又让童子给两人沏了新茶,才道:“前阵子,晋州送到汴京给丁谓的生辰纲,是你劫的?”
赵熠微微一笑,道:“是,也不是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在下只负责把这批货处理好,尽早出掉,让弟兄们早点拿钱到手。”
“你们在晋州行事,为何要千里迢迢找到我来处理?”
“自然是裴闳之故,他信得过的人,我也信得过。”
胡爷目光闪了闪,盯住赵熠的脸,慢慢说道:“你与裴闳很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