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管家解释,“之前吵着摘院里的葡萄,不给她摘以后,听阿琴说后院有去年的葡萄酒,跑去偷喝,然后就……”指着小脸红扑扑,还在琴姨肩头昏睡的嘟妹。
盯了她的小尾巴好久,蒙琛转过头,笃定而讶异,“她的另位父亲是狼。”
听他还没明白过来的意思,白管家咬咬牙,把他拉到葡萄架下,压低声,“她的食量和力气根本不是个两岁多的人类孩子该有的,现在又显露出狼族兽人的特征,你……你就没想过,她是你的孩子吗?”好不恨铁不成钢,瞪着他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。
蒙琛怔怔,“可是阿衍说……”
白管家快快打断他的蠢话,“行了。”走出葡萄架跟陈医生耳语,随后在嘟妹和他身上各取了几根毛发。
有了这件插曲,蒙琛没有再去送陈医生,和白管家一块进了客厅。
他夫妇俩本来就宝贝嘟妹,眼下知道她极有可能是亲亲侄孙,更是宝爱。琴姨屈指贴她红热的脸蛋儿,心疼死了,“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要不,还是叫陈医生回来看看吧。”
“没事。”白管家安慰她,“酒瓶高度没下去多少,顶多是一小口,阿琛小时候也这样淘过。”转头盯他,余怒未消。
蒙琛似乎还没消化完嘟妹极有可能就是自己女儿的这件事,被他盯得拘坐在那儿,“阿叔,阿婶。”
冷哼两声,白管家告诉他,“阿衍怀孕,嘟妹是你的女儿,想来过两天都会有个结果。你们俩的事,你们要怎么说,我不管,只一点,你再敢吓嘟妹,我……”眼睛毫不客气在他脸上一睖。
“知道了。”蒙琛坐正,像个乖乖挨训的孩子,有点不服气,只能在心里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