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贡品。”北淳竝道。
一听到这两个字,沄纚心里隐约有种莫名的感觉,不再言语。
一路上,马车颠簸依旧,可沄纚心口却不似刚才那般恶心得慌了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已是酉时了。靖王派去打探的人回来道:“庆王已脱离险境,现在和前方将士会合了。”
靖王不住道:“太好了,太好了,我就知道我王兄一定吉人天相。”
那探子突然又语塞,说话断断续续起来:“不过,不过。”
“不过什么?”靖王问。
“王爷感染了血竭鹤。”探子道。
北淳竝眼睛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,很快又作焦虑问道:“王兄现在如何?”
“庆王暂时没事。”探子道。
靖王忙问我:“探妃,你可有办法?”
沄纚连连颔首:“这倒不是什么繁难的,只不过现在没有见到弦王,我不敢妄下定论。”
靖王对马夫大喊一声:“走,我们要抓紧时间,不得耽误。”
北淳竝喜忧参半 ,原以为庆王落入无烟州手上,只有死路一条。可人算不如天算,没想到反而被他逃脱了,他知道现在千万不能让沄纚见庆王,不然一切计划又白费了。
突然,一阵尘土风扬,一群黑衣人劈断了马车轮子,北淳竝拉着沄纚从马车里翻滚出来。靖王也从马窗里翻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