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君笑道:“是的,茶越是与众不同越是名贵,可是人若是太与众不同,越过了本份,便反之了。”
女君意有所指,庆王瞬间明白,看来是自己这些日子厚宠探夫人的事惹人不满,“母后教训得是,儿臣明白了。”
“王爷,不好了,不好了,春草殿探夫人忽然患疾。”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是冥冲的声音。
庆王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
宫殿外,庆王一路脚底生烟,边走边问:“到底怎么了,可传了太医?”
“刚刚春草殿的纆儿姑娘来报的,我问了原由,她神色慌乱只是说探夫人身上起满了疹子。”冥冲回道。
春草殿里,芭蕉频打喷嚏,近来它性子躁烈,下人皆以为是发情的缘故,在宫外找了公狗来配,芭蕉又死活不愿意,还将那狗活活咬死。
沄纚为此事大动肝火,“这还了得,今天咬死狗,明日是不是要伤人,给我去闭门思过。”话音才落,芭蕉居然扑向沄纚,把沄纚的手给咬了一口。
下人皆说,“畜生就是畜生,哪怕吃你的喝你的还是随时翻脸无情。”
少顷,庆王赶来了春草殿。
见他来了,沄纚忙遮掩住身体,根本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这番“尊容”。
庆王看出了她的心思,坐到床边,掩饰不住的担心,“谷太医,探夫人是怎么回事?”
“启禀王爷,不知夫人近来可有接触过不同平常的东西,或是吃了不同寻常的食物,才会造成身体突然出现疹子的病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