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看到如此情景更是急不可耐:“本王要你们有何用,区区一个红疹都治不好”
太医院常太医道:“王爷稍安勿躁,探夫人前段时间不是有服用过白玉丸吗?白玉丸融在体内,只要有催吐之药,服用后将体内之物呕吐出来,倒也能解燃煤之急。”
常太医不是第一次为沄纚看病,初来北淳之时沄纚就已经感同身受过的,那时北淳竝让他替自己看的病,虽然不及古太医那般妙手回春,却也是药到病除。
谷太医忙起身道:“常太医言之有理,不过,夫人现在有孕在身,催吐虽然确实可以缓解毒疹,可是万一盲目而施,引动了胎气,该如何是好?老臣以为此状只能先忍耐着,等到分娩之时再做诊治,为时不迟。”
又一年轻太医道:“夫人此症,真不好说,万病都要找到根源,依微臣看,此疹有如天花,为了王爷的身体安健,近来还是和探夫人分开毕竟稳妥。”
沄纚明显感觉到北淳弦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,看着他面色凝重,高耸的鼻梁和剑眉拧成一团,目眦尽裂,嘴角斜撇,这模样分明是风雨预来,终究是长得好看的人啊,连动怒的样子都如此英俊动人:“你们的意思是一日你们治不好探夫人的病,本王便要听你们一日。”
“微臣等不敢。”
“老臣自认学识浅薄,敢问薛太医,探夫人此疹如何能断定是天花之症?”谷太医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,所有的目光此时都集聚在那年轻太医身上,不过弱冠的年纪。
“是啊,医者断断不可随意揣测虚大不能确定的病情,老臣也不明白薛太医何意?”常太医道。
那年轻太医眼神慌乱,吞吐着又镇静下来:“谷太医看的自然不会用错,只不过微臣也是为弦王爷的安为着想。微臣之心,天地可鉴。”说着毕恭毕敬的伏在地上。
见庆王动怒,沄纚只得缓缓局面便道:“这位太医如此忠心耿耿,王爷就不要往心里去了吧。”
看着沄纚因身体不适几宿没有说好熬青的眼睛,庆王叹了一口气,道:“别无他法了吗?这就是太医院的本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