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儿揩泪定了定神道:“丰烟有日进宫,正和宫女太监们炫耀这物,奴婢便借机将水泼到丰烟身上,便趁机偷走了这珍珠串子。”
“传丰烟进宫,将竝恒王也传来。”女君道,
不一会北淳竝和丰烟都来到了春草殿。
“儿臣给母后行礼,母后金安。”北淳竝行礼道,丰烟也跪地一一行礼。
女君道:“竝儿看看这珍珠可是你的?”
北淳竝上前接过珍珠道:“正是儿臣的,这是母后那年赏赐给儿臣之物,原是儿臣贴身携带的,可是这些奴才就是不长进,趁着儿臣醉酒,都给儿臣顺手牵羊扒了去,不知母后从何得来?”
女君笑道:“这珍珠被埋在了春草殿,母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来这的?”
丰烟忙跪地道:“这是奴才之物。”
“既然是你的东西,为何会在春草殿?”女君道。
绯儿忙跪地道:“奴婢该死,不该偷盗王爷赏赐之物。”
“想是奴才不知哪日进宫被这该死宫女给偷了去。”丰烟道。
“哼哼哼,如此贴身之物不见了,怎的不见寻的?难道丰大人对王爷的东西一点没上心?这可不是俗物。”王良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