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沄纚收敛伤心,忙道:“庆王他在哪?是不是在你们手上,我求求你放过他好不好?”
北淳竝不语,神色落寞。
沄纚瞪大双眼道:“你该不会把他杀了吧?你难道把他杀了。”说话间拼命的摇着他的衣襟。
北淳竝见她如此,怀疑起她那日对自己的明示芳心的动机,赌气道:“杀了他,又如何?”
沄纚浑身僵硬,身体瞬间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,这不可能?不可能?沄纚疯了一般往外而去。
“站住。”
沄纚不顾一切穿梭在茂密竹林中,北淳竝很快追了上来,“你要去哪?”
沄纚寻不到离开小竹屋的路,伏竹泣不成声。
北淳竝犹豫再三,于心不忍,“本王没有杀他,庆王跌下山崖了,只怕凶多吉少。”
沄纚猛然起身,“此话当真?你真的没有杀他?你快我带入牧峡道,带我去找他,我求求你。”
说罢沄纚拉着北淳竝衣角跪地不起。
站在云河浓雾高耸陡峭深不见底的悬涯边,沄纚半点也寻不见庆王的身影。
“他当真从这里跌身下去的?”沄纚缓缓道。
“绝无虚言。”北淳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