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他掐得几乎要窒息了,什么都听不清,什么都回答不了。
好疼啊,太疼了,我讨厌被人掐脖子。
我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,可是没有地方可以藏,我躲在自己的屋子里。但是我屋子的门一点都不牢固,苏催颂随手一推就能进来,然后轻易地捉住我。
那一刻,他好像又变回了一开始会泼我水,把我扔进低等灵物的地窖,和旁边的人嬉笑着扒下我裤子的混蛋,最近几个月对我态度稍缓的他好像就是一个错觉。我又被他戏弄了对吗,他本来就是这副样子的。他只是稍微对我好一点,让我放松警惕,因为这样才更好玩。
“你喜欢谁不好,非要喜欢池春醒……”苏催颂抓着我的头发从后面进入我,他的喘息近在咫尺,他找到了新的戏弄我的方法,于是每天来到我的屋子,乐此不疲。苏催颂接着说,“你心心念念的大师兄,在上山前也不过是一名小家奴,跟着自家的小主人上槐阳门拜师学艺,若不是他那小主人中途死于非命,你以为这个大师兄的位置,还能轮到他吗?”
苏催颂动情至极的时候也会亲我,他的吻总是黏糊糊的,我一点都不喜欢。他一边亲我一边问;“你说,如果我把你关在这里,要过多久才会有人发现?”
没有人会发现的,我的屋子太偏僻了,除了大师兄,没人会来看我。可是大师兄也受伤了,他要养伤,他不像我是个废灵根,对门派一点儿用处都没有,他会有很多很多人关心他的,少我一个也无所谓的,他要赶紧好起来身为大师兄是有很多事要做的。
我一点儿都不重要,所以,就算是大师兄,应该也会很晚才能发现我。
“喵~”
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一声猫叫。我转过头去,看见了那只消失了好久的白猫。它乖巧地趴在架子上,安静地注视着我和压在我身上的苏催颂。它的眼睛绿幽幽的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接着,在肉体相撞的间隙,我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我的房门被敲响,大师兄的声音在外面响起:“阿娑,你在吗?我有事同你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