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迟迟没有听见外面关于池春醒的消息,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除去雪鸦城遭袭外,反倒是苏催颂比较招摇。
他从地牢里被放了出来,不知是听到了什么,竟跟同门打了一架,打着打着竟然还哭了。原先他屠镇的罪还未审清楚,这下到好,连人也跑了。这在别人眼里,可就是畏罪潜逃了,不得了,连槐阳门掌门都坐不住了,亲自下山将逆子抓了回去。
阿九听到后笑得四仰八叉,眼泪都笑出来了。
他搂过我的腰想贴上来亲我:“这出戏还满意吗?”
我微微别过脸,他只亲到了我的脸颊。
等他笑够了,我任由他伏在我的肩膀上。过了一会儿,只听见他阴狠地说:“还不够,要不了多久,我会让他们哭得更惨!”
我知道他口中这个“要不了多久”是指什么。
等他拿到了我的身体,等他夺舍成功,只消我一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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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几天一直在做同一个梦。
还是那条熟悉的溪水,那些孩子玩闹着,作弄着我,将我推进了水里。我不会水,在水里扑腾了半天,最后总是池春醒出现,把我救了起来。
我以旁观者等角度围观着这场循环往复的闹剧,年幼的我脸上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,那个被池春醒虚伪面皮蛊惑的我,丑陋得可怖。
梦境无数次地循环着这个场景,梦魇困住了我,让我无法逃脱。
我想起玉简上的内容,从一旁走了出来,走向那个溺在水中的年幼的我,趁着池春醒没有来,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水里。
不一会儿,风平浪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