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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与主人有心灵感应,整个鸟同样也焉了吧唧的。

文鸟轻轻拱了拱时蓝的耳垂,啄了啄她的衣领。

似乎是想安慰她。

时蓝抚了抚它纯白的羽。

不多时,文鸟便歪着头、枕在她发边睡着了。

红玉对时蓝的病十分上心,亲手做了好多狗尾巴草编的小玩意儿,又勾着容璟的胳膊,隔三差五的,亲自送到时蓝的房间来。

容璟的神色瞧着愈发古怪,看着时蓝的眼神似有闪避。

不过时蓝早懒得琢磨了。

时蓝向红玉道了感激,心里却有些疑惑。

怎么会有人爱给生病的人挑狗尾巴草送啊?

送个馒头,都比送狗尾巴草来得更实在,不是么?

虽然狗尾巴草,她平日没事的时候也爱绞着玩。

但现如今她时不时就咳血,鼻子对狗尾巴草毛茸茸的部分同样敏感了起来。

眼下,红玉送来的狗尾巴草,都快在她房间堆成一座小山了。

只要余光一瞥到那座“小山”,出于条件反射,时蓝便会打起了长长的喷嚏。

彼时,红玉正握着她的手,一脸关切,“时蓝,你有心愿吗?你有想见的人吗?你生病,都怪我跟容璟没有照顾好你。只要是你想要的,我跟容璟都会尽力替你满足。”

时蓝被红玉的话给结结实实骇了一跳。

严重了严重了。

虽然病由不明,但她也只不过是咳血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