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腿都被子压着,任谁也看不见。
早听说红玉跟容璟先前为了吃饭的事吵架闹红了脸。
传这话的人,怕是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。
这分明是蜜里调油的情趣好吗?
……
不过,容璟也不是全无良心。
时蓝每天早上一睁眼,就会见到浸着不同药味的仙医在她面前走马灯似地晃悠。
自然,都是容璟请来的。
她通常脸盲,只能靠药的不同味道区别他们的名字。
“半夏仙医,我有一事相扰。我的小文鸟这几日似乎食欲不大好。请问半夏仙医可有什么方子能试着治治它么?”
“仙子,听老夫一句,你身上有毒,切勿忧虑多思。”半夏仙医摇头晃脑地捋着胡须,“不过一普通文鸟,找容璟仙尊要多少有多少。为了不负容璟仙尊心头挚诚,仙子也不该为了一畜牲费神。”
仙医们刚来的时候,无不高扬着骄傲的头颅。
掐着话儿尖吹捧自己、拉踩对方的仙药。
但当把了时蓝的脉后,仙医们无不连连摇头,摆手直道束手无策。
……金石罔效、油尽灯枯。
时蓝却没当回事,反过来安慰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