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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了解容璟锯嘴葫芦,从来不肯多说一个字的性格。

这下,知道容璟是指望不上,她也摘不清了。

时蓝沉默了一阵,“这珍珠不是景风师姐的。景风师姐的珍珠长什么样,你与我再细细说说,我们一道帮她找找,可好?”

是她连自己也听不下去的苍白徒劳,越描越黑的解释。

果然,面前人十分通情达理,苦口婆心开始劝时蓝,“时蓝师妹啊,你平日也送了我们不少贵重礼物。这珍珠,想来是你从景风师姐那儿不小心拿混了,我们去跟她道个歉,她肯定理解,我们也都知道,你不是故意的。景风师姐向来性子好,不会计较放心上的。”

这宽心话,还不如不宽心。

时蓝苦笑,想着她真是跟珍珠命里犯冲。

噩梦里,有珍珠,就算了。

现实里,平白无故的,还扯上了一桩描不清的珍珠案。

“我没有。”

时蓝嘴角抽动,无力地重复了一遍。

“她没有。”

“她没有。”

两个声音同时响起。

时蓝抬起眸子,木头人一般僵住,眼睛都看直了。

感到诧异。

说话的一人,是容璟。

说话的另一人,长得跟容璟也有几分相似,但时蓝从前从来没有再问仙山上看过。

容璟看了来人一眼,冷了脸,“你是?”

“在下长明。随家师来问仙山拜访。”

时蓝一瞬不瞬看着他,心口一窒。

“长明?”

“这位小姐,我们幼时,应该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
长明眸中盛着润意,微微一笑的时候,就像湖面起了微波。

容璟乜了他一眼,揽着时蓝的肩,“道友还是跟其他人一样,唤我未婚妻师姐师妹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