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杀他。”
江嵘冰冷地瞥他一眼,沉沉道,“没我的命令不准杀弘隐住持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属下不理解!弘隐如果真是王武的父亲,只怕弘隐知道太多王武的秘密了…”
“不准杀就是不准杀。”
永临眼神微紧,跪在地上磕了个头:“主上是因为沈姑娘吧?因为弘隐是她要找的人,弘隐有她母亲的遗物 ,所以才不杀他。怕杀了弘隐沈姑娘会恨你,可是…我们蛰伏七年之久,为的不就是今年吗?大计当前,不能儿女情长啊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江嵘窒了一息,用力至极,竟直接将手中酒坛捏裂成三半。
永临额头紧贴在地面,一字一句,冒大不韪道:“请主上明断。”
江嵘低头,喝了口果酒,醉醺醺地站起身,发丝微乱,清俊雅致的脸上尽是冷漠与深沉,眼眸如幽潭,一步步跨出了酒楼,重复:“我做事,我知道。”
永临没办法,劝不动,只好隐退在黑夜中。
十天了。
江嵘十天没有和沈雪柠说过话了。
他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