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朝静安寺驶去。
沈雪柠与江嵘对着坐,她看着江嵘的收中心,试探着问:“江嵘,你的手腕…真是摔得吗?”
“今日上山砍柴摔得。”江嵘自诩对答如流,不会让她起疑。
沈雪柠面上不动声色,可却越来越起疑了,忍不住揭穿:“可我为你包扎伤口时,分明看到那伤口是刀伤,摔伤多为摩擦,伤痕不像这样直。”
江嵘与沈雪柠四目相对,他愣了下。
沈雪柠叹口气,笑意微微泛开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,你不必那么紧张,我又不会追问,只是有些担心你受伤。”
记忆里,江嵘说过他是孤儿,无父母无亲戚,孤苦伶仃一人,只有何韫一个表舅,身世如此可怜,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关心,总是莫名受伤,叫沈雪柠实在忍不住多嘴问了两句。
“你担心我?”江嵘手一下子抻在坐垫站起身,激动地拔高音调。
马车的人皆是微愣。
江嵘这么大的反应吗?
沈雪柠有些惊诧地、缓慢地嗯了一下,他于她有大恩,担心救命恩人不是很正常的吗?
马车一咯噔停在了山脚下。
众人步行上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