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人都出去了,曲涟才解开自己的衣服握着匕首在自己的腰腹剖了一刀,他冷汗涔涔活生生剖出了自己的蛇胆,吩咐尤飞梨:“快,让他张开嘴!”
尤飞梨抹了一下脸,赶紧伸手撬开了姜生的嘴。
曲涟把蛇胆放在姜生口中含着,自己力竭摔倒在床边。尤飞梨这下顾不得新仇旧怨了,他捧着姜生的脸扶正了,便转身把曲涟从地上扶了起来:“你如何了?姜生这样便有救了吗?”
曲涟脸色青白,连人身都维持不住,黑色的蛇尾撕破衣服露了出来:“便叫他这样含着,待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再取出来按平常的法子治。”
尤飞梨察觉出曲涟妖气大减,他吃了一惊,却见曲涟冷笑连连:“原是如此,想来是我作恶太多,天道派了这么个人来治我呢。”
尤飞梨不好再多说些什么,只听见曲涟吩咐说:“这几日莫叫别人进屋来,姜生一应事情都由你来服侍。我树敌颇多,若是叫人知道了我现下如此虚弱,恐怕连姜生也要被连累了。”
尤飞梨知道这个理,他一咬牙答应下来:“你放心,我必然处理好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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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那柳侍郎给姜生出了主意后就等着姜生的好消息,却一连等了几日都无动静,反倒是姜生又请了病假休假在家了。柳侍郎心道不妙,莫不是又出了什么岔子叫姜生家里那恶婆娘骇住了?
柳侍郎本就是爱看热闹的性子,等了几日便等不住了,自己拎着礼物又上门去找姜生了。他先叫自己的小厮上前去敲门,说自己姓甚名谁,官居几品,又说自己父亲是谁,官居几品……
柳侍郎本就是来给姜生撑场面的,他站在一旁等自己的小厮说的口干舌燥了才一摆衣袖走上前去,心想自己这般身份总不能再叫人打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