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彻底结束,半青与陈知沅分开走了两头,陈知沅走到裴言身边,裴言牵过她,向前走去。陈知沅看他没什么反应,扯了扯他的袖子:“你不问问我们方才说了些什么话么?”
“又去算了一卦?”
“我可没有信他,他上次说话不厚道,我才懒得理他。”陈知沅瞧了瞧裴言的脸色,而后又道,“但是他非拉着我算,我想他大小也是个人物,不好拂了他的面子,只好勉为其难听一听。”
“哦,他又说了些什么话唬你?”
陈知沅没有回答,反而说起了裴言:“你这人,以前是人前冷冰冰,人后多话,现在好了,人前嘲讽,人后多话又嘲讽。”
“我竟不知我又如此大的变化。”
“那是因我了解你啊。天上天下,我最了解你了。”陈知沅话一出口,又觉得不合适,“啊不不不,还有父亲,比我更了解你。”
裴言回道:“父亲不会跟你计较的。”
陈知沅笑起来,挽着裴言的胳膊走的飞快。他们到同光楼的时候,看见有不少人正在往外走,陈知沅觉得不对劲,拉着一个人来问,这才知道,今日沈先生的故事已经说完了,人刚走,听说书的人也就散了。
“啊,沈先生已经走了。”陈知沅眉毛皱在一起,有些失落。
裴言反倒神采奕奕,还能出言打趣:“沈先生的故事可遇不可求啊。”
“我们此行是为了沈先生来的,还挑了个好时候出门,结果无功而返。都怪我,听什么占卜,若是没有遇上半青,定然不会错过沈先生的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