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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开妈妈。”这是除了哇哇大哭以外,沈辞第一次听见她开口说话。

男人没理会她的声音,再次伸手抓她,他的身子往外探了一些,沈辞才看到男人另一只手里拽着一缕头发,一个女人坐在地上,因为被扯着头发而不得不仰起脸来,鼻青脸肿,嘴角和鼻间都是血迹。

但这次他依然没有抓到小女孩,男人显然愤怒了,他扔开妻子伸手去抓她进来,小女孩挣扎着想要逃脱被打了好几下,地上的女人拽住男人的腿阻止他打女儿,伸手呼喊小女孩进去,“乐乐快回家,乖。”

小女孩又挣扎了几下,被拖进了房间去,房门彭地一声关上,路白惊慌道,“她会不会挨打啊。”

“不会,他爸爸每次打人的时候都把她赶出去,你没发现么。”沈辞又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才带着路白回了家,关上门,两人都不由叹了口气。

沈辞伸手招呼九尾狐,“帮我去看看隔壁的情况吧。”

九尾狐也没多问,摇摇尾巴站起来,大浣熊给它推开窗,它便跟一朵云一般飘着出去了。

“怎么了?”大浣熊关上窗户问。

“隔壁的男人好像是个家暴狂。”路白道。

“什么是家暴。”

“就是打老婆。”

“啊,”大浣熊惊诧道,“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,要是我结婚了是绝不会这样做的。”

路白好奇道,“妖怪也能结婚吗?”

“妖怪怎么不能结婚,在公证处领一条月老线系在手腕上,如果月老线消失了就是心心相印之人,公证处当然会发结婚证了。”

“你们这民政局厉害,还自带鉴定真心的服务。”路白跃跃欲试,“等我结婚的时候也要到妖怪民政局去办手续。”

他俩正聊着,九尾狐施施然回来了,沈辞问它,“能看到里面吗?”